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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居功,圓滑,但對自己人格外貼心,對外人又能迅速想到從哪個方向更是有效打擊。
何嘉妍嘆氣:【總之,真的很省心。】
徐懷袖發消息:【只能說有個可以針對大部分生意人的手段套路罷了,我還不太熟悉他,但今天他敢派人跟蹤我,明天就有人攔我的貨,當然要提前調查清楚了。】
項有情:【交給我吧,我讓我爸去給你問。】
*
江嶼容開完會就要回北京,沒有時間再來香港,沈青楓安排專人帶徐懷袖辦完交接手續,又一一會見了香港這邊的本土奢牌總部話事人。有沈董背書,不少品牌都給徐懷袖發了明年春季看秀或者辦展的邀請函。
回程時,僅看邀請函與內地各地展會的票據,便占箱子不少空間。
一些設計師也在談,可能要花更多的時間,但抉擇權都在徐懷袖手上。
理論上到這一步,徐懷袖完全有資金在長江、珠江一帶開展生意,但聽聞河南的老闆願意降價,算過成本,覺得能省至少一百多萬的徐懷袖還是覺得可以談一談。
劉旺和又給她打電話,這次鬆口不少:「徐小姐,我們老闆現在就在北京,不知道您現在訂沒訂廠子,我們還有的談嗎?」
「有啊,」徐懷袖正準備從香港啟程,她回答,「不過我最近在香港,過一會兒可能接不到消息,有問題您DM我郵箱,我看到了就回。」
劉旺和掛了電話,回老闆:「她說還沒訂,您看?」
「問她什麼時候有時間,約個晚上,去訂國賓宴的桌。」回答他的是精神矍鑠的老闆,頭髮染黑,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個七八歲。如果徐懷袖在,大概會認出,這張臉和沈含山有三份相似。
沈鉞搖搖頭:「含山說的就是她?真有這麼巧合?」
「真是她,過往履歷也對得上,確實是在光揚工作過的。」劉旺和彎腰。
沈鉞半晌笑了一下:「也不像家境比我們好的樣子,她看不上含山,還跟含山說自己有老公了。我倒要會會這個……」
劉旺和幹勁提醒:「徐懷袖。」
「對,」沈鉞重複,「徐懷袖。」
根據項有情獨家報導,宋德本人常年不在國外,但每年年底會回家鄉祭祖,他兒子在國外某學校就讀,會和他一起回來。他兒子風評都不怎麼樣,從幼兒園開始騷擾老師,成年去擁擠的地方揩油路人。
「宋德很溺愛他兒子,據說幼兒園老師就被他舉報過,後來還一度鬧得老師停職,幸好老師是個手藝人,乾脆轉業,總之後來就不當老師了,」項有情吐槽,「這一家子,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懷袖隨口問:「幼兒園老師?叫什麼?」
「叫什麼?」項有情問身邊的人,過了一會兒回答:「哦,叫陳茂宏。」
也姓陳……前兩個字都一樣。
徐懷袖皺眉,多問了一句:「陳茂宏有親人嗎?」
「聽說是有,你問這個做什麼?這就不好打聽了。」
「沒事,」徐懷袖說,「我之前被跟蹤,就是因為一個做壯錦的師傅,前兩個字和這個人名字相同。」
都是手藝人,都被宋德直接或間接地針對,名字前兩個字都一樣。一項是巧合,可巧合多了,也許就真的不是巧合了。
項有情了解:「我再問問,你廠子開始試運營的時候叫我,我最近正學打版呢。」
她倒仿佛找到了生命愛好似的,用孫紹女士的話叫「讀了幾年大學,最後倒返璞歸真了,但也不錯,喜歡是最好的老師。」
有父母的支持,項有情日日進步,這兩天已能做簡單的褲子,她給家裡人一人做了一條,進步堪稱一日千里。
徐懷袖回北京,簡單洗澡換衣服,選了一件利落又不失禮儀的衣服去赴宴,曰驊織造的老闆宴請她。
少有賣家反請買家的道理,徐懷袖猜到是有別的目的,但具體又說不上來,看在更便宜幾十萬的分上,她終究還是決定去了。
江嶼容給她安排的保鏢隨時就位,都是女性,穿著便裝,三班倒,保證每個人工作時都有完全精神的狀態。
沈鉞對徐懷袖的印象竟然還不錯。
出乎她意料的,徐懷袖為人處世落落大方,即使並非乙方,也盡全了禮儀。
沈鉞收到的是手工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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