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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她回國任職,作為原材料方,專業、知識都是頂尖的。杜若蘅一直單身,見到徐懷袖的手,笑著調侃:「喲,什麼時候談男朋友了,怎麼沒跟我講。」

徐懷袖今天的妝為了配合結婚照,並不濃,她抿嘴笑,看上去有點羞澀:「不是男朋友,直接結婚了。」

杜若蘅挑眉:「結婚了!這麼大的事不告訴我?懷袖,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徐懷袖自罰一杯:「我的錯,今天剛領證,以後辦酒一定叫大家。」

和杜工一起來的男人們鼓起掌來,直夸徐懷袖女中豪傑。

杜若蘅握住徐懷袖的手:「好了好了,只需喝到這。新婚大喜,你老公肯定也不喜歡和一個醉醺醺的酒蒙子過新婚夜吧?手機呢,給我,我叫他待會兒來接你。」

徐懷袖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叫江嶼容來接她的程度,她本是想結束後叫代駕的。

江嶼容明天赴任,不知道會不會答應,但杜若蘅有意幫她擋掉剩下的酒,這份情誼自然不能讓它擱淺。

由著杜若蘅給江嶼容打了電話,不知道江嶼容怎麼回復的,杜若蘅把手機還給她時,笑著對大家說:「她老公是妻管嚴勒,一聽說老婆喝醉了,當時語氣就急了!」

大家自是笑逐顏開。

因著不是第一次見面,徐懷袖知道每人都有什麼喜好,連備的禮都各不相同,杜若蘅的秘書把各人的東西都送到車上去。

酒席方散,杜若蘅捏了捏徐懷袖的手:「怎麼你送別人紅酒白酒茶葉就介紹得那麼詳細,說送我就說得那麼籠統?小妮子,藏什麼好東西了?」

徐懷袖笑吟吟地捏回去:「學姐,那個不能算公司送你的禮,是我個人投其所好送你的,黑歐泊,澳洲有客戶問我想要什麼,托人送回來的。我也不懂這個,乾脆送你。就一顆,對你來說也不那麼貴重,但總算是我一片心意,說出來,別人肯定會覺得,『哦,徐懷袖送她就送那麼走心的,送我就送這麼大眾的?』學姐,我可不能讓他們知道。」

「就你嘴甜,」杜若蘅看見有人沖她們走來,大概也猜出來來人是誰,「你老公來了,快回家吧。」

徐懷袖被她輕輕一推,酒勁湧上來,真歪了一下。

江嶼容穩穩扶住她,低頭看:「還好嗎?」

徐懷袖借力站穩:「我沒事。」

杜若蘅對江嶼容點點頭便當打了招呼,一抬腿走人,徐懷袖見人走得遠了,才卸了力,江嶼容緊張起來,生怕她突然摔到地上。

徐懷袖對他笑了笑:「別擔心,我還沒那麼脆皮——你想吃雪糕嗎?我去給你買脆皮的。」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江嶼容的眼神看上去多了一絲傷感,徐懷袖沒聽太清他說什麼。

「什麼?」徐懷袖問。

「沒什麼,」江嶼容嘆了口氣,「你先上車,我去買暈車藥。」

第4章

徐懷袖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用!」

「嗯?」江嶼容回頭看她。

徐懷袖鬆開手:「哦,我是說,我家裡有解酒藥,」她向外走了兩步,問,「你怎麼來的,開車嗎?」

「沒有,」江嶼容老老實實搖頭,「司機送我來的,我送你回家,然後再坐車回去。」

還真是老實又靈活的變通之法。

不管怎麼說,江嶼容來接她、給了她面子,也有了砍價的藉口——組裡被下達了部門一款新型眉筆跑通全鏈路的任務,其中重要一環就是原材料,徐懷袖今天這頓飯,不止是打聽合作意向,還有預備砍價的意思在。

都是老主顧了,托新婚快樂的福,杜若蘅那邊的意思是可以降0.1個百分點的利潤,給她當新婚禮物。

被徐懷袖擋了回去,不是嫌價格不夠低,而是暗示可以不用一直這麼低,只低一個批次就差不多。

幾位領導還想問怎麼回事,有利不要。徐懷袖蠻神秘地豎起一根手指:「最近公司內部資金查帳太嚴,我也只能保證這一批次的貨款準時到帳,合同一批一批來吧。我們做好每一單生意,才長久,不是嗎?」

在場人精都只這只是託詞,必然是發生了什麼事,徐懷袖和老東家鬧了不愉快。

沈董被證監會調查的事京城大小公司都聽了一耳朵,多數人都相信沈青楓為人,不會落井下石。徐懷袖這是在暗示他們公司內部在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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