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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我不急。」

意料之外的,男人和她一樣年紀,都是24歲。可能是碩士剛畢業的緣故,看起來要清澈許多,徐懷袖心裡感嘆一句學校是年齡保鮮的冷庫。

他大名江嶼容,本科在國內TOP2就讀,研究生申請出國,就讀於斯坦福。這個月月初剛回來,為了入職光揚集團準備了這些文件,沒想到直接用在了相親上。

至於資產那些,徐懷袖只確定他沒有大額欠貸就沒有再看,錢再多也是人家的,確定她不會背上共同貸款就足夠。

只是信息里,缺親人介紹。

徐懷袖是光揚集團日化部門的項目總監,她知曉應當是面試時家庭情況已經填寫清楚的緣故。江嶼容家庭條件不錯,即使是剛畢業不久,華爾街那一段兩年左右的工作經歷堪稱完美,放在光揚集團,哪怕是初初入職,也不會低於她的職級。

徐懷袖把文件遞換給他:「你的條件很好,年紀也不大,也著急找對象嗎?」

「也不是,」江嶼容微微笑了一下,眼睛對視過來,「只是覺得合適,恰好你也有需要,所以接觸一下。不是有句話說,『對的人不問時間』嗎。不過我也有缺點的,從來沒談過戀愛,所以以後相處的時間可能需要你多多提點。」

何嘉妍在旁邊吃飯又吃瓜,眼神在兩人之間打個圈,心裡直掂咕:他也母單,這是加分項啊,只是這男的以退為進,看起來有點綠茶。但看起來是對懷袖一見鍾情,綠茶一點,也很配徐懷袖這樣的御姐。

徐懷袖身高纖長,五官出挑,容貌性格是真正的「艷若桃李,冷若冰霜」。雖說妝一卸,素顏要幼態上個至少三歲。她一向喜歡符合自己幹練形象的攻擊性妝容,能規避一些異性的大男子主義,但也不是沒有優質男性的示好。

譬如沈含山,人是熟男,身價又高,也有意於徐懷袖。但徐懷袖對他始終保持安全距離,從來不曾給予任何回應。

一問之下,回答便是:「沈董一路提攜我,待我如同再造之恩。她不喜歡師兄,我肯定是要聽她的。」

徐懷袖正在同江嶼容說:「我的家庭條件你在文件里看到了,母親已經去世,父親形同沒有,除了小姨,所有親戚都在覬覦我的資產,一房遠房親戚以25歲之前無夫無子、宗族的名義非要在我名下掛一個兒子繼承遺產——這是我著急結婚的主要原因。

「你和我結婚之後,需要和我出入原生家庭的各種場合,我的家庭是一攤子爛帳,很麻煩的。」

江嶼容點頭:「我認為不是問題,正如你所說的,一攤子爛帳,而我很擅長理清帳本。而且我們兩個人,討論好對策,大部分問題應該都能處理。」

「還有,」徐懷袖覺得他的回覆有些耳熟,但未曾想太多,繼續指出,「雖然你的信息很全,但並沒有家庭情況——但相親,這些信息還是必要的,方便告知一下嗎?」

「方便的,」江嶼容沒怎麼猶豫,他又笑了。不過這次不是微笑,而是很淡的那種柔和笑意,他說,「你可以問問沈青楓女士,我和她認識。」

一聽這話,何嘉妍的頭立刻抬了起來。

剛才她們還在對著江嶼容聊要把沈青楓女士和她兒子拿下的事!

幾乎是對著正主聊這些事,即使是大大咧咧如何嘉妍,也覺得簡直不要太尷尬。

徐懷袖也有點驚訝,她平靜無波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

江嶼容笑意擴大了些,大概是猜出了她的所思所想:「你們又沒有說壞話,都是孺慕之情,並沒什麼的。」

「好,」涉及到自己的偶像沈董,徐懷袖去摸手機。在日常問候了沈女士有沒有按時吃藥後,提醒她上次體檢後,醫生有提到過一陣最好換藥成普魯帕酮,請她有時間叫私人醫生去看看。

「好,」沈女士在香港總部那邊接受調查,雖說不能過問任何公司事務,與外界交流也實時被監視著,但住的是自家別墅,日常的用度都沒有苛待。她仿佛感受到什麼似的,給愛徒發語音,「相親怎麼樣了?可千萬選個好人,我最後可是要把關的。」

徐懷袖老老實實給她發消息:相親沒遇到幾個好人,但晚上吃飯有遇到拼桌的人,他說和您認識。

沈女士果然被提起些興趣,她問道:「我認得的人可不算少,是哪位?」

徐懷袖把江嶼容的名字發給了她。

「哦?」沈女士含著笑意的語音通過網絡跨越萬里,「我是和這位挺熟悉,但只有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騙人的,他們說不能打視頻,你拍個照片給我,叫他別做任何動作。」

江嶼容自無不可。他微微歪頭,劉海晃散,燈光如星星,躍入他的眼睛。

照片照出來被發過去,沈女士笑聲愉悅:「這位我確實很熟悉的,他父母離異,但人品不錯,學歷也過得去,也沒談過戀愛,性格嘛……有時候有點執拗,但比我家貓還好哄,他都主動問你了,一定是喜歡你。這都不用你哄,他自己會哄自己,可以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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