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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元昭迅速盯准人群里想要逃跑的目標,猛地來到那人身後,朝著他的膝蓋窩狠狠一踹!
對方吃痛跪倒在地的同時,身上掉出來一把尖利的刀,“咣”的滾落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方才那些為自己叫屈的人瞬間嚇得噤了聲!
這時,馬車裡傳來驚叫聲:“大人,大人您怎麼流血了?大人,你不要嚇我啊!”
沈棠寧瞳孔一緊,朝劉大人遞了個眼神,迅速朝馬車的方向走去。
“池宴,你沒事吧?”
她彎腰剛進去,就被一隻手拽進了懷裡。
車夫捂著屁股連滾帶爬地出了馬車,抹了把眼角:“哎呦我可憐的大人,怎麼就流了那麼多血!”
可惡!
當著他的面摟摟抱抱就算了,還一腳把他踹了出來!
劉大人神情凝重,見手底下的人將這群人給帶走,遲疑片刻來到馬車前:“池少夫人,池大人的傷勢可要緊?要不要本官立馬叫人去請大夫?”
裡頭傳來沈棠寧隱忍的聲音:“多謝大人好心,不過此處離我家不遠,我還是帶著夫君回去看傷吧。”
劉大人緊皺著的眉頭不曾鬆懈:“那本官立即叫人將路給清理出來。”
馬車重新啟程,走出了一段距離,沈棠寧這才忍無可忍掐了一把池宴的腰,坐直了身子涼涼瞧著他:“裝的挺像啊?”
方才是真把她嚇了一跳。
後者倒吸口冷氣,訕訕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為了更好地配合你?”
平靜了心緒,沈棠寧眼裡的溫度冷卻了下來:“有想好是誰的手筆嗎?”
在方才那樣混亂的情況下,渾水摸魚成功的概率極高,是誰和池宴這麼大的仇?
池宴摸了摸下巴:“別說,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鎖定人選。”
畢竟現在恨他的人挺多的。
“會是龔尚書嗎?”她眉尖蹙了蹙,近日和池宴有過節的人除了他之外,好像也沒更合適的人選。
池宴卻搖了搖頭:“不像,現在動我對他來說沒好處。”
——
“大人,池宴出事了!”
龔尚書忙活了一天,剛坐下喝杯茶,聞言眼睛亮了亮:“果真?快快詳細說來!”
小廝三言兩語交代了事情經過,龔尚書聽得眉開眼笑,喝了口茶不疾不徐道:“這不是好事嗎?瞧你那慌慌張張的樣子,我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誰讓池宴這小子做人太囂張,即便自己不出手,也多的是人想對付他!
小廝面露遲疑,一臉欲言又止:“可外頭都在傳,是您下的黑手啊……”
“噗!”
龔尚書一口將茶噴了出來,面紅耳赤拍桌而起:
“血口噴人!”
第304章 暴雨來臨
“京兆府已經把那些人帶走,無論他們是受誰教唆,總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沈棠寧輕眯起眼,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
池宴唇角上翹,抄著手盯著她,她有所察覺地回過頭來:“你笑什麼?”
一雙眼眸漾著醉人的笑意,他低頭湊上來,語氣親昵:“夫人方才那出美救英雄真是讓人回味無窮。”
別人家都是英雄救美的戲碼,偏他娶了個厲害的夫人,不過別說,這種被人護著的感覺還不賴。
沈棠寧臉一熱,面無表情將他的腦袋推開:“別貧!”
她轉頭望了眼外邊的天,有些好奇,“你如此篤定,就不怕我是騙你的?萬一要是沒下雨,你可就下不來台了?”
對上池宴散漫的目光,她的眼神透著幾分試探之意。
他扯了下嘴角,回答的不太正經:“好啊。可我們是夫妻,我要是倒了霉,也只能委屈夫人陪我一同受罪了?”
他還是沒有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眼神微閃了幾下,沈棠寧眼睫垂落:“行,誰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池宴眉梢不滿地揚了揚,雙臂緊緊桎梏住她:“誰是雞誰是狗?”
她伸手推搡,突然動作一頓,鼻尖微微聳動,眼神透著狐疑:“你有沒有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臭味?”
池宴臉色一僵,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去沐浴。”
——
入夜。
虛掩著的窗扇忽然被風吹開,一股濕潤的冷空氣襲進了屋,帶著泥土特有的腥味,將悶熱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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