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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眼神微變,嘴唇動了動:“誰知道你們東家是什麼人?我兒子要是和你們去了,誰能保證他的安全?”
刀疤男笑容意味深長:“侯夫人多慮了,咱們幹這行也是混口飯吃,殺人越貨的買賣可不敢。更何況世子還是朝廷命官?”
他站起身來,看了眼池景玉,“世子可以考慮考慮再給我答覆。”
池景玉眸光晦暗不明。
……
那群人一走,侯夫人便再也坐不住:“混帳,你究竟在外頭做了什麼,居然跑去和這些人打交道?如今還被人捏住了把柄!”
池景玉自知理虧,垂下頭斂著眉道:“是兒子思慮不周,連累了母親。”
“景玉你糊塗啊!”侯夫人抿緊了唇發問,“你老實告訴我,借錢是去做什麼?”
池景玉怕她知道後又要徒生事端,按捺著性子:“木已成舟,還追究這些有什麼意義?母親不必操心,此事我會自行解決。”
侯夫人氣血上涌,眼前突然一黑直挺挺倒了下去。
嬤嬤驚呼一聲:“夫人!”
池景玉也驚了驚,上前將人扶住:“母親!快請大夫來!”
——
沈棠寧皺了皺眉:“居然就這麼輕飄飄揭過去了?”
她的口吻似有些惋惜。
元昭聳了聳肩:“兩方應該是達成了什麼協議,不過侯府也不算輕鬆,侯夫人被氣暈了,請大夫的動靜可不小。”
她略有些訝異地挑眉:“氣暈了?”
侯夫人向來身子康健,這還沒鬧得人仰馬翻呢,怎麼就氣暈了過去?
她眸光忽地一動,該不會是她那二妹妹動手了吧?
沈棠寧挑起唇角,但願沈熹微機靈點,別那麼快被發現,否則倒是少了很多樂趣。
“那幾個要債的,你去查查來歷。”她沉思片刻,眸中閃過幽沉的光,“池景玉再不濟也是有官職在身,敢這麼算計他,背後的人必定不簡單。”
池宴閒閒地出聲:“不必查了,那群放印子錢的都是青玉坊的人。”
沈棠寧眸光疑惑地看向他:“青玉坊?”
他瞥過來一眼,恍然大悟,沈棠寧這樣的閨閣小姐沒聽說過這樣的地方倒也正常。
“青玉坊也是勾欄瓦舍的統稱,名下經營的營生很多,包括什麼賭坊酒肆花樓,多是一些不太正經的地方,那群放印子錢的人就是他們的人。”
她不由好奇:“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池宴摸了摸鼻子,虛咳一聲:“我從前時常混跡於三教九流之中,當然是聽到的啊。”
這些地方魚龍混雜,水很是深。
池宴手頭上從不缺銀子,便有人想方設法誘他去賭坊花樓那種地方作樂。
他心裡門兒清,真要是去了他就是裡頭最大的肥羊。
這種擺明了是針對他設的局,他作甚傻乎乎往裡跳?
沒想到他躲過了,池景玉卻著了道。
沈棠寧面露思索:“能打聽到背後的主事人麼?”
“沒那麼容易。”說話的是元昭,他神情凝重,“我從前也接過這樣的懸賞任務,不過青玉坊勢力龐大,調查起來很困難。”
沈棠寧便收起了這個念頭,不清楚對方實力之前貿然行動,當心被人順藤摸瓜惹一身腥。
對方既然沒有把池景玉逼到絕路,證明有所求。
這倒是恰好印證了她之前的猜測。
那個雲雀的來歷,絕不簡單,就是不知她到底是誰的人?
不過既然對方有所圖謀,總會暴露自己的野心,沈棠寧叮囑元昭:“盯緊池景玉,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如果察覺到有危險,那就及時收手。”
元昭鄭重應下。
……
與此同時,沈棠寧收到了來自東宮的禮物,太子說是回京途中給她帶的一些稀奇玩意兒。
只是中途出了變故,這禮物也一直沒能送出。
沈棠寧瞧了眼雪青呈上來的東西,是一些民間玩意兒,她將這些東西一一拿起把玩,捏到其中一個泥人時,察覺到份量有些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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