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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料想馬文才卻又睜眼道:「你喜歡做什麼?我陪你去就是了,你以前想做不敢做的。」
他說著拉住了王熙鳳的手,「你現在是我的夫人,你是自由的,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攔你,我還陪你一起,咱們不理那些破事了,咱們休息休息成不成?」
王熙鳳被他說得一怔,她不得不承認,自己似乎對他的醉言醉語有所心動。
馬文才不知是不是不大舒服,他突然伸手拉了一下自己的領子,隨即露了一片胸膛出來。
而後他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說道:「好熱啊。」
賈璉大抵拿的最烈的酒存了心要讓馬文才出醜,此時就連同他脖頸上都染得粉紅,一直延伸到了胸膛而後是看不見的地方。
王熙鳳的眼神閃了閃,突然有些臉熱。
她雖說這輩子還是個完璧之身,但內心早已是個婦人,那樣的是她也曾經沉迷過一段。
雖然她這輩子都想封心絕愛,可這不代表她不想與男子歡丨好。
這馬文才顯然就是一個很好的對象。
「你……你是說,我不管想做什麼你都願意陪我嗎?」這樣的事情豈止是羞恥二字能形容的?
她沒底氣,聲音也小了許多。
馬文才沒能聽得清,整個人湊過去湊到她的耳邊。
「你方才說什麼?我沒聽見。」
他大概是真暈了,下巴直接就擱在了王熙鳳的肩膀上。
王熙鳳被他身上的酒味染得也有點醉了,說道:「我說,我想和你同房。」
馬文才像是找到了舒服的地方,整個下巴正好擱在王熙鳳肩膀有些凹陷的地方,幾乎是嚴絲合縫。
「你不是說陪我做暢快的事嗎?我現在想找個男人睡覺。」
王熙鳳豁出去了,反正他也醉了,不是要暢快嗎?
難道這事情還不能讓他暢快?
他能暢快,自己也能暢快,那不就得了?
左右自己也對什麼清白不甚在意了。
但馬文才像是沒聽懂,沉默了許久。
王熙鳳一開始還在等他的答案,等著等著也開始冷靜下來。
她怎麼突然就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這人,睡夢中都不讓人占下便宜的。
她正想開口說自己不過是說笑兩句,突然擱在她肩頭的頭歪了一下,她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溫熱,隨即王熙鳳整個人都顫慄了一下。
細細密密的吻在她脖頸間落下,有些急促,又帶著些溫柔。
王熙鳳下意識地環住馬文才。
她真是瘋了,但是如此的放縱卻真正讓她整個人暢快起來。
好歹,這馬文才長得俊俏。
就在這時,平兒端了醒酒湯進來,走了兩步還未到珠簾,瞧著裡面的場景她瞳孔猛縮,整個人愣了好幾息。
而後把手中醒酒湯往桌上一擱,關了門在門口守著去了。
她姑娘,姑娘和馬公子不是假的嗎?
怎麼就……
室外的平兒心跳加速,一顆心撲通撲通。
而屋內二人亦是如此。
馬文才雖有些迷糊,但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不想管了,什麼都不想管了。
只想隨心而動,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王熙鳳則想得更少,她不過是想把面前這個長得俊俏又撩人的男人給睡了罷了。
就像男人對女人一樣。
不多時,屋內便發出一陣隱忍難耐又叫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酒氣蔓延,兩人像是墜入一座酒池,頓時醉得分不清幻想現實,只想沉迷於這須臾的喜樂虛幻之中不再醒來。
但是人終究是要回歸現實的。
翌日,王熙鳳緩緩睜眼,身上如同被大石碾壓過一般,疼痛不已。
這感覺她知道,是初次歡丨好之後留下的。
她竟一時衝動與馬文才做了那等子的事,到底是馬文才醉了還是她醉了。
王熙鳳閉了閉眼,外面已經天光大亮,身邊之人已經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想來是把他嚇到了吧。
她看得出來,書中的馬文才兇惡,但是真正的他除了在祝英台的事情上頗有執念,其實還是一個有著赤子之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