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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就運水問題,眾人再給不出其他建議。末了,由謝笑穎拍板決策,按王珂的建議,另做一個簡易擔架,丁漾和鄭培文主力負責運送,謝笑穎和王珂從旁協助。其他人沒有提出異議。

北京時間上午八點二十七,田維基做好一頓中西結合式早餐:海鮮炒麵和蝦仁煎餅。

早飯看似簡單粗暴,卻也不失豪華。此時眾人已經分配好任務,下山路線也已做好規劃——基本按昨天喬安娜和張越海上山的路線來。接下來的時間,將是純體力消耗,因此,嘉賓們十分重視這頓飯,吃得很是努力。喬安娜食慾不大好,在旁瞧著,頗有種看人吃斷頭飯的感覺。

出於對女士特殊時期的照顧,謝笑穎起初沒給喬安娜安排負重。喬安娜收收揀揀,先給自己的背包做了兩公斤減重,減下來的物件統一送給了營地,再找到謝笑穎,說什麼也要分背一點。

「這種事情其實沒必要逞能,其他人都能理解。」說起正事,謝笑穎神情很嚴肅,「下山路雖然不長,也不算短,萬一出點什麼事,大家還要額外照顧你,反而添亂。」還是不打算給喬安娜派活。

「我讓步,我只背一公斤。」想到王珂身量比她小,負重卻是她的兩倍,喬安娜總覺得沒辦法心安理得當享受優待。

「我跟培文商量過,即使我們有八個人,大家都有基礎負重,今天一天,物資肯定運不完,明天還要再來一趟。所以,一兩公斤重量,意義不大。」謝笑穎道。

「我知道對整體意義不大,對我個人,意義很大。」喬安娜堅持道。

謝笑穎哭笑不得,「這算不算是斤斤計較?」

因為這份斤斤計較,喬安娜分到了一公斤負重。她不能否認,她的堅持源於在意自己的節目表現。頭兩天的小屋生活,像是從現實世界隔離出一個烏托邦,嘉賓間沒有明面上的競爭,她也沒想要過多展現什麼。是到今早聽 AI 發布任務,強調首周淘汰嘉賓,使她回想起這兩天的求生挑戰,其他嘉賓都在不露痕跡地表現著自己,比如鄭培文、謝笑穎,或者丁漾、王珂——兩人分別承擔了男女嘉賓負重之最,又比如田維基,沒有他,眾人只能吃壓縮餅乾,就連張越海都在這個團隊扮演著不可或缺的角色。比較起來,她好像顯得過於普通。

昨晚鄭培文說,節目規則目前只有扣分,沒有加分項,她會是第一個被淘汰的嘉賓嗎?

喬安娜感受到壓力,不想稀里糊塗地出局。

下山路,喬安娜和柳橙走在最後——這也是謝笑穎的安排,讓柳橙陪伴喬安娜,方便她在野外處理特殊狀況。

今天之前,喬安娜和柳橙不算熟。說起來很奇怪,比起王珂生人勿進的氣息,柳橙親切很多,嘉賓齊聚的場合,她很少主動展現自己,常常是帶著一臉盈盈微笑,耐心傾聽他人的誇誇其談。可喬安娜對她的印象卻始終很模糊。假設要給她打標籤,喬安娜腦中閃過的都是好詞,諸如:兼具含蓄和外放、性感又恬靜、古典又現代……

想到這些,喬安娜更能理解為什麼張越海不顧節目規則,對她大方表露好感。

「你還好嗎?」柳橙關切道。

「我沒事。」喬安娜回過神,目光向遠,海島山林,部分山路裸露在外,可以直接看到海,遺憾的是,喬安娜和柳橙落在隊伍最後,前方已經看不見其他嘉賓的身影。「謝總很牛,大家是有目共睹,沒想到珂珂也這麼厲害,她昨天還受過傷。」

「是啊。」柳橙笑著贊同道,「原來是運動員出身。」

「你覺得她是哪個項目?」

「田徑類?昨天幫她塗藥,看她腿部肌肉很發達,不過也不太確定。」柳橙道,「你猜是什麼?」

「我感覺像體操,總覺得她練的是童子功。」

「你一說,有點像。」

說到這裡,兩人對視一眼,忽然不約而同地笑了。這時,她們重新走進密密匝匝的山林內部,經過拐角,看見不遠處站著個人。「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那人問。

喬安娜和柳橙雙雙搖了搖頭,以示沒什麼。到張越海身前,喬安娜探頭向前方望了望,道:「只有你在等我們嗎?」

「只有我。」張越海立刻回答道。隊伍從營地出發,他也想表現自己,本來打算和田維基一起,隨時給丁漾和鄭培文換手。不料途中,他又被謝笑穎懟了。

張越海心想,一兩次意見不合也就算了。頭兩天在別墅,他沒覺得謝笑穎哪裡不好。生意場或社交場,他向來喜歡和這樣的女性打交道,因為她們頭腦清醒、思路清晰,和她們談合作,會比和坐享其成的二代或迂腐守舊的長輩輕鬆得多。可眼下不是做生意,是在錄節目,從昨天晚上到今天,但凡涉及嚴肅事務的集體討論,謝笑穎像是有意針對他,總找他的茬。張越海自認有足夠的包容力,要在平時,被女士找茬,他一笑置之,偏偏她是在柳橙面前、在攝像機前駁他,他幾次想要發作,擔心顯得小氣,加上錄節目前,張攬月特地交代他,注意和其他嘉賓相處的分寸,怕他被網暴,首要就是尊重女性。種種考量過後,他面上雖能保持風度,心下多少對她有些不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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