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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準備起身時,司聆音突然雙手攀住他的脖子,看到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霍硯修黯了黯的想要扯下她的手,

“司小姐你喝多了。”

他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以為她是喝醉了,然而當她滾燙的身體蹭著拱向他,嘴裡呢喃著‘難受’的時候,霍硯修才察覺出不對來,一張俊臉頓時布滿陰雲!

“江潮那個混蛋給你喝什麼了?”

司聆音的腿耐不住的蹭上他的腰,兩手在他身前摸索著解起他的衣扣時,霍硯修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墨眸暗無微光的道,

“我知道司小姐現在肯定很難熬,你不肯去醫院,我這就幫你去放冷水。”

然而司聆音卻一個翻身的把他壓在床上,嫣然滾燙的唇瓣吻上他肖薄的唇。

他的唇冷冷的,就像他的人一樣。

她就像把燃起來的火,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它熨熱,小手從他皮帶里,把他身上的黑襯衫抽出來,摸上他緊繃的腹肌。

“司小姐,停下來……”

霍硯修偏頭躲開了她的吻,嗓子卻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逐漸滾燙的大手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她三番五次的挑逗他,他從來就不是個君子。

尤其在面對心愛的女人時……沒有男人能忍得了。

司聆音腦袋暈乎乎的,雖然她拍過很多吻戲,卻都只是貼上去或者借位,她從來沒真的跟一個人接吻,沒想到感覺竟是這麼好。

她不滿嘴唇的主人不肯配合,兩隻手捧住他的臉,重新吻了下去。

這次她還大膽的伸了舌頭。

霍硯修的腦子轟的一下炸了!

把他所有的理智徹底的崩碎後,那雙清明的眸子猶如蘊著風暴,他掐住司聆音柔軟的腰,用力的回吻著她,翻身把她壓在了床上。

兩人就像乾柴遇上烈火,房間裡的溫度陡然升高。

情難自控時,霍硯修氣喘著抵住司聆音的頭,指腹揉捻著她的唇瓣,第一次喊了她的名字,

“司聆音,告訴我我是誰?”

只要她說了江潮,他會在趁著自己還有一絲理智的時候,放開她。

他不願當別人的替身,等她恢復意識的時候,看到是他時那雙失望的眼睛。

她睜著迷離的水眸,燒得她理智全無,但面前的男人卻帶給她無盡的安全感。

“霍硯修……”

男人胸口就像突然炸開一團煙火,他低頭兇狠的吻上她的唇,就像一匹野性十足的狼,壓抑太久的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更多的回應,

“誰在吻你?”

她整個人意識不清,那張美艷的臉的侵染下勾魂奪魄。

但叫他的名字,幾乎成了她的本能。

“江潮和霍硯修,你想要誰?”

他火熱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薄唇吻著她敏感的耳垂,他要答案。

跟她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還在心裡怨她把他丟給司家,怨她寧可選戶口本和江潮結婚,也不選他。

霍硯修懲罰般的張嘴咬住她,染了一層嫣粉色的耳垂。

快要被體內的藥物折磨瘋了的司聆音拽緊他身前的襯衫,嗓子裡帶了幾分哭腔,

“霍硯修……”

也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霍硯修三個字就像早就已經烙印在她的心口上。

她聽不清這三個字和什麼東西擺在一起,但不管是什麼,她都下意識的選擇……霍硯修。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卸下警惕和冷酷的防備,墨眸只剩下對一個女人隱藏最深,最真實的欲望。

他解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烙上獨屬於他的烙印,嗓子沙啞的不成樣子,

“司聆音你聽好了,你選了我,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你沒有退路了。”

夜風肆意的搖晃著樹影,月色斑駁了一室的旖旎。

司寒澈收拾好東西,趕飛機之前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王翠花不肯來他醫院做檢查,他就讓助理去找她的主治醫生,把她的病理報告全部取過來。

他們司家的錢,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騙就能騙的!

至於江潮帶過來的菜,司寒澈直接讓傭人全拿去倒了。

剛才聽司樾霆說顏箏喜歡吃蝦,司老太太讓廚師重新做了一份撈汁大蝦。

顏箏看了一眼泡在麻辣湯汁里的蝦,想吃,但懶得動。

正糾結著,司老太太咳嗽幾聲的示意著司樾霆,

“你媳婦要吃蝦,你還不趕緊給剝給她吃?”

顏箏看了一眼俊臉冷沉的男人,

【剛才司樾霆能配合我就不錯了,讓這個狗男人給我剝蝦?怎麼可能!他肯定會說,愛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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