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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也不是沒有人暗殺過她。
只是失敗了而已。
大統領百餘歲,不知經過多少次刺殺,對殺意格外敏感,甚至數次反殺了刺殺者。
「找藉口邀請她參加會議?沒那麼簡單。」
「那個女人自出世起就地位頗高,從未吃過半分苦,別說她天性不愛出門,她身側屬下也不會讓她輕易駕臨。」
若非她主動,也不是什麼地方都配讓她去的。
「必須有一個盛大的、舉世無雙的場合。」岩石族代表喃喃念著。
一個大統領不得不去,還不會懷疑的場合。
一個能一擊必殺,不存在任何轉圜的死局。
在眾多種族領袖願意聯合起來的情況下,這個條件其實並沒有特別難。
但……
「有一件事不得不提。」渾身被斗篷裹住者發言,「她『復活』這件事非常詭異。」
百年前突然失蹤,百年後又突然出現。
「從身軀狀態可以很容易看出,她現在的軀體和以前並不是同一具,但她也並不是純粹的機械體。」
如果是機械飛升,她就不該還有「人類」的部分。
雖然像個烏龍,但現在人類聯邦對她發出的通緝令上有關「克隆」的罪名也並非全無道理。
「我們不知道機械中樞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只是將大統領的記憶保存,經由程序性工作然後轉移到這個新生體身上,這個新生體也很難和大統領一模一樣。
記憶≠意識。
這個道理很簡單,很多人經歷過同一件事,也會有不同的處理方法,哪怕過去相似,未來也會不一樣。
但它們一致認為,回到聯合會的就是大統領本人。
她為何沒有選擇機械飛升?她究竟是如何復活?她死後還會不會再復活?
這些問題縈繞在眾生的腦中,難以消散。
「但不殺她一次,我們永遠不會知道答案。」蜥行族低聲說著,字句充斥著決然,「這是一場不得不赴的賭局。」
去賭她不會復生,或賭她的復生很可能需要巨大的代價。
比如說中間必須要度過「百年」的冷卻時間。
在座沉默了半晌。
「我有一個提議。」
坐在中間的一位緩緩開口,「她既然要親自處理域外噬蟲,這既是她的機會,也是我們的機會。」
「天災戰爭結束,對於全星海而言都是巨大的喜事。而且這次如果能迅速解決,一改百年前漫長的戰線,也代表了星海的進步。」
「我們不如以聯合會的名義,舉辦一場『盛會』。」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諸多附和。
「不錯。」「我覺得可行。」
「她如果想在星海前露面,這無疑是個不錯的機會!」
「但是。」提議者繼續說,「為了取信於她,為了刑架的完整性,除了普通觀眾,我們全都要到場。」
其言語中的深意帶著涼意。
果不其然,在周遭升起的不詳預感中。
「然後,一舉炸毀整個星球。」
通過犧牲包括它們在內的所有聯合會領袖,行星上所有生命,以及一整顆星球的巨大代價。
完成在全星海面前弒殺大統領的壯舉。
「……」
行得通嗎?其實在座心中都有答案。
這可能是所有案例中,最具有可實施性,成功性也最高的計劃。
將大統領最愛用的巨神兵對向她自己,以在座所有生物的性命既為誘餌,也作為她的陪葬,將她推上火刑台。
以此來獲取大統領不再存在於星海的可能。
一旦成功,這就是星海性質最惡劣、規模最大的謀殺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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