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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保兒此時也低眉順眼道:「我曉得的,不過……」元保兒為難的看了看皇帝,才又說道:「我的嫁妝,還有一份,不過卻有些特殊,而且可能,還得皇帝陛下批准。」

西齊帝疑惑道:「嫁妝不是都從東元運過來了嗎,不過東元帝可真疼女兒,這嫁妝都有小半個國庫了吧。」

對西齊帝的話不置可否,元保兒說道:「是還有一份,我有個三百人的女子軍,此時借給了皇嫂,平定北境,等皇嫂戰事結束了,是要送還給我的,所以還……」

西齊帝還能拒絕是怎麼的,人家直接送來,又只是三百個女子,西齊帝只能同意啊。儘管,見過了彪悍的東元公主,對於那女子軍隊,西齊帝已經能想像出是個什麼模樣了。

只能說,當初自己招來的煞星,只能受著吧。

第9章 平太妃

驛站。

元保兒翻著手中的描花請柬,頗有興致的看著對面的代金道:「你說,平王太妃壽宴,平王府為何會邀請我,咱們雖來了西齊,可我畢竟還未與西齊的皇子成親。」

「公主,怕是平王太妃的意思。」代金思索片刻,說道:「平王太妃是東元來的,昔日與咱們皇太后交好。聽說平王太妃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頗為厲害的人。可惜先帝晚年糊塗,平王太妃一家橫遭不測,還是當時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幫忙,來了西齊和親,才算是保住了平太妃的性命。」

聽完代金的話,元保兒嘆了口氣,無奈道:「也罷,既然平太妃有意,我這做晚輩的,怎麼也不能拂了老人家的面子不是,讓人擬個回帖,就說本宮會去的。」

代金收起桌上的回帖,不解道:「聽公主的意思,本不想去。」

「前些日子,我在皇宮大鬧了一場,怕是惹惱了西齊太后與那些宮中的嬪妃。

雖說西齊帝因著東元的緣故,無法苛責於我,但心裡定也是不大滿意的。」元保兒說到這兒,嗤笑一聲,又接著道:「儘管本宮不怕她們惱,可平太妃她已經在西齊呆了大半輩子了,平太妃是長輩,又是東元來的,自然也是不怕她們惱的,可畢竟她在西齊已經有了後輩,將來還得指著西齊帝呢。」

「前些日子本宮大鬧皇宮的事情想必早就傳遍了,在這風口浪尖上,平太妃卻能誠邀我,想來也是看在皇祖母的面上,可我去了,也相當於將平王府推到了前面,我自然是不想的。」

「公主,別想那麼多了,既然平太妃敢邀,想必也是有底氣的,咱們東元的人,又豈是怕事的。」

代金的話還沒說完,元保兒卻「噗嗤」一聲笑眯眯道:「你這妮子,當初在北境時,怎麼不見你這麼爽快,你那個羽扇呢,似是有段時間不見你拿出來了。」

代金賭氣的一挑眉,道:「公主,你在這樣,小心本姑娘以下犯上了。」說完,還促狹道:「那羽扇,借給代戈了,怕她這段時間見不著本姑娘,把我忘了,就先送給她了。」

元保兒想到代戈那張忠厚的臉,配上代金那把騷包樣的扇子,怎麼想怎麼不搭,疲憊的問道:「代戈她就要了?」

「怎麼可能。」說到這,代金似是極為不滿,怒氣沖沖道:「她說,打死她都不要。」

然而,轉眼,代金就又賤兮兮的說道:「不過,本姑娘臨走前,偷偷塞在了她的被子裡。」

元保兒:「……」她就知道!

因著下了一夜的雪,京城內的道路上已經積了不少雪了,但百姓們卻顧不得積雪,一早就在城內支起了攤子,只為了一天的生計。

遠遠的只見一位騎在駿馬上的姑娘慢悠悠的從路的盡頭出來,大紅色的披風,越發襯得來人鮮活。

來人自然是元保兒,因著天剛拂曉就被代金從床上弄了下來,整個人都很是睏倦,又因為下了一夜的雪,清晨起來,白茫茫一片,看得人是更加懶怠了。

還好,元保兒雖然困得像只貓一樣,眯著眼睛不時的扒拉一下垂下來的絛穗,代金卻記得昨日應下了平王府的帖子。

等代金上下其手的將元保兒收拾完後,元保兒卻還能坐在那犯困,代金不得不臨時牽了匹馬出來,想著吹一吹冷風,自家公主怕是才能醒盹。

平王府子嗣並不多,因著平王太妃是個有手段的,將老平王管的死死的。

老平王即使是先皇的幼弟,卻生母早逝,所以養成了一副軟糯的性子,即便被人家私底下恥笑是個懼內的,卻依舊如此。

平王太妃一共生了兩子一女,女兒十五歲那年,都到了要說親的年紀,卻沒想到被一場風寒奪去了性命。

自小郡主死後,奇怪的是,平王府便再沒女嬰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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