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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了,他急了。

肖之漾瞧著對方氣急敗壞的模樣,只覺得好笑。

她伸出手, 一根根掰開單烽程的手指,繼續冷笑。

「為什麼不要提那三個字,不是你先提的嗎?你不是第一次, 你好意思要求一個被你強迫的床伴是第一次?」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單烽程怒急, 居然也沒注意到對方居然能輕而易舉將自己的手掰開, 他抬起肖之漾的下巴, 用吃人的目光盯著她,「史千彤,我問的是你, 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你告訴我, 到底是哪個男人?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不解釋清楚,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解釋?

先發一通火,像是殺了他全家一樣的態度要求她解釋?

真是的笑話!

原劇情里, 那個任務者倒是在替原主重生後和單烽程解除了誤會,讓單烽程知道史千彤所謂的第一次是和他一起, 這讓單烽程滿意了不少, 甚至加了不少好感值。

但是肖之漾根本不想解釋, 她憑什麼要給他解釋讓他滿意開心?

女性都是個體, 又不是男人的附庸, 為什麼要被狗男人的貞節觀道德綁架?

所謂的貞節就是個女性的笑話, 拿生理結構附加在女性身上的枷鎖而已。

肖之漾在許多世界也當過非人類, 就沒有哪個其他物種有過這麼可笑的說法。

什麼處.女, 什麼第一次, 怎麼不特意把第一次吃飯第一次上廁所第一次剪頭髮第一次挖鼻孔拿出來做文章呢?

都是成年人了,即便原主真的和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也是她的自由,也不該成為戀人或者床.伴質問指責的理由。

所以為什麼要解釋那個誤會滿足單烽程的虛榮心?

肖之漾抬起頭,直視單烽程的滿是怒火的眼睛:

「我憑什麼要給你解釋?當初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的?現在怎麼樣?因為懷疑我不是第一次就要羞辱我,就不愛了?可你自己卻一邊答應和別人訂婚,一邊讓我當什麼情人,滿足你的獸.欲!好好的人你不做,非要做畜生是吧!而且,你早就和別的女人上過床,跑我這裝什麼視貞節如命?」

「我記得沒錯,男人和女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吧?」肖之漾再次掰開單烽程捏住自己下巴的手,「虧你長得人模狗樣,當初我真的是瞎了眼了看上你。剛剛連二手貨都冒出來了,什麼叫做二手貨?把人當成東西了嗎?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個東西!你幼兒園老師沒有教你好好做人嗎?如此不尊重女人,你母親真的是白生你了,你還真有臉在這個世界上待著。在我看來,你才是二手貨才對。你不是答應了項羽歆要和她訂婚嗎?轉頭就跑來威脅我當你的情人,像你這種才叫做三心二意水性楊花,吃著碗裡看著鍋里,沒有道德廉恥的賤人!你不自省,還好意思質問我?」

「你……」單烽程被肖之漾一連串的話給罵懵了。

他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怎麼也沒想到一下懦弱膽小的史千彤會敢這樣罵他質問他,而且還是在自己發現對方失了身的情況下。

明明肖之漾的錯,現在怎麼成了自己的錯一樣。

不,他沒有錯,他怎麼會有錯呢?

錯的都是這個女人,毀了自己心中純真美好的初戀!

她一定是愛上別的男人了,所以才會找藉口。

想到這裡,單烽程腦中的大男子主義戰勝了一切。

他氣急敗壞地掐住肖之漾的脖子:「女人,你真的惹惱我了!」

肖之漾終於沒能忍住,她已經走幾十個任務世界了,現在的霸道總裁這麼還流行抬下巴掐脖子?

顯示霸道總裁的憤怒和霸道?

呵呵。

她伸出一隻手,用力掰開單烽程掐著自己的脖子的手。

然後反手就拎起拳頭,狠狠地往單烽程手上一擊,將原本的掐脖子的手直接打到咔嚓骨折。

然後在單烽程驚愕的目光中,隨即又用膝蓋狠狠在他胯.下一頂。

單烽程頓時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他捂著下身倒在了地上,渾身抽痛,但還是要對著肖之漾發怒。

「史千彤,你是不是瘋了!」

「沒錯,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就允許你罵我質問我,不允許我罵你嗎?」

「就允許你掐我脖子謀殺我,不允許我反擊嗎!」

在單烽程驚恐的目光中,肖之漾再次走近,狠狠地給了他幾腳。

整個屋內,迴蕩著單烽程的慘叫。

托單烽程為了養小情人「金絲雀」的福,整個臥室隔音極好,加上單烽程早就吩咐過不允許其他人擅自來「禁地」,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聽到單烽程的慘叫。

很快,單烽程就痛暈了過去。

而肖之漾則是再次洗了個澡,將身上某個畜生的味道完全清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換上了乾淨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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