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2日请假条/评论区许愿/。(1 / 2)
('<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content" style="padding:0px"><div>1
</div><div>我早知道刘小月回来不好,但我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
</div><div>进门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里,乖巧美丽的一张脸,即使是被我坑到边境五年,这张脸还是白的发光,眼睛还是温润动人。
</div><div>他看见我进门,立刻朝我喊了一声哥,要不是凌越按着,他现在已经从凳子上站起来了。
</div><div>得了。
</div><div>旧情人见面,还有我什么事?
</div><div>“你们聊,我只是回来拿东西。”
</div><div>我早知道他要回来,昨天便已经打算从凌越的别墅里永久的滚出去,但他比我想象的回来的更快,刘小月没有死在边境,还要回来与我演兄友弟恭。
</div><div>他演什么呢?
</div><div>这有什么好演的?
</div><div>我们长得很像,就连胸口的泪痣都一模一样,凌越有时候和我上床,总喜欢按着那里又舔又咬,我就知道这人果然一直对刘小月贼心不死,捞不到刘小月,就来捞我。
</div><div>但他给的钱多,出手又阔绰,我没什么好拒绝的,床上技术也很好,除了有时候他要的太多,我受不住,再没有别的缺点了。
</div><div>这样说来,我这辈子最大的狗屎运,大概就是和刘小月长得太像。
</div><div>因为长得太像,所以部队医院里的护士抱错了孩子,本来应该一个孩子一个手环,但是那天我和刘小月同时出生,一起抱进去洗澡,刘小月他爷爷吊着一口气要看孙子,可医院规定要走了流程才能把孩子抱出去,刘军长横眉冷竖,暴跳如雷,刘小月他爷爷上过无数次几次前线,身上的军功章加起来能从前胸贴到后背,院长不敢怠慢,于是立刻催促。
</div><div>小护士急的红眼睛,差点哭出来,慌乱之中,抱错了孩子。
</div><div>这其实不怪她,两个孩子都还在洗澡,她冲进来,大喊哪个孩子是刘家的?但她不知道两个孩子的父亲都姓刘,就记得孩子胸口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div><div>于是她看到了我,把我抱进了刘家。
</div><div>后来另一个刘家给刘军长真正的儿子取了个小气的名字,叫做小月。
</div><div>而我则鸠占鹊巢,用了刘小月爷爷亲口取的名字,刘君。
</div><div>但假的终究是假的。
</div><div>学校查验血型的时候查出来,刘军长夫妻,生不出一个B型血的儿子。复查,核对,折腾了几个月之后,刘小月就被接了回来。
</div><div>他回来了,我就该走。
</div><div>我看着眼前的刘小月,他高了,也更漂亮了,我和他长得有些相像,但到底是有云泥之别的。
</div><div>五年前我就被赶出了刘家,两个刘家都不要我,一个不愿意要我,一个已经死了,没人要我了。
</div><div>我对他说,“小月,看到你回来,哥哥很开心。”
</div><div>他要继续演,我就和他演了。
</div><div>“只是不要挡着哥哥,我真的有东西要取。”
</div><div>刘小月推开凌越,他死死地瞪着我,“我一回来,就到这里来了。”
</div><div>“我知道,所以我才来取东西,我不可能一直住在凌越家里,对不对?”
</div><div>这么一说,刘小月立刻开心了起来,他对我说,“那我帮你一起收拾。”
</div><div>“不用了,我提前收拾好了。”
</div><div>我从房间里拖出行李箱,对他说,“彦英在楼下等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
</div><div>一只玻璃杯嘭地摔碎在我脚边,我没躲开,几片玻璃渣子扎进了我的脚踝,有些痛。
</div><div>是凌越。
</div><div>他咬着牙,恶狠狠地看我,几秒钟之后他对我说,“滚!”
</div><div>我利落地滚了。
</div><div>2
</div><div>我推着行李箱要走,却被刘小月牢牢抓住手腕,他确实变得越来越厉害了,我根本挣扎不了。
</div><div>他就爱这样让我难堪,凌越分明看着,他们两个人不好好一叙痴情,总要留着我当个看客,当个可以取乐的玩意儿。
</div><div>“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div><div>他这句话未免太抬举我了。
</div><div>我只是低头,看着地板上碎裂的玻璃碎片,我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我还是没有忍住,我对他说,“小月,你心里明白。”
</div><div>别墅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肩宽腿长,鹰视狼顾,他长得就不像个好人,总是太凶、太恶,但也有女孩爱他这模样,说他这是野性的诱惑。
</div><div>彦英懒洋洋地走进来,单手取下墨镜,从上到下地打量了我一阵。
</div><div>“刘君,我等了你半个小时,你还没出来。”
</div><div>彦英的眼睛轻飘飘地落在刘小月握着我的手上,我挣扎了一下,“放手。”
</div><div>刘小月还是把手放开了。
</div><div>彦英走过来,却把我的行李箱砰地扔在地上,很粗暴地打开,我连忙阻止他,因为里面装着的不仅是我的衣服,但彦英很不满,“你已经要走了,带着凌越买给你的东西做什么?难道我没钱给你买?”
</div><div>“不,彦英,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不是凌越给我买的。”
</div><div>他冷笑一声,更加不快,动作之间,我几乎已经趴在行李箱上了。
</div><div>终于,他摸到了那个方方正正的东西,于是停住了动作,他后牙槽用力地磨来磨去,但最终还是放过了我,黑着脸看我把东西重新收拾好,然后拉好行李箱,跟着他默默离开。
</div><div>凌越再没有说第二个字。
</div><div>我并不是想让彦英生气,惹怒了这最后一张饭票,对我来说终归是亏本买卖。
</div><div>从车上下来以后,彦英就黑着脸走在前面,我不得不拖着行李箱磕磕绊绊地跟着他,硬撑着右脚的疼痛,一路跟到他的书房。
</div><div>书房门在我面前砰地一声关上,我只能悻悻摸了摸鼻尖。
</div><div>其实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
</div><div>在我还鸠占鹊巢,就连我自己也以为我是刘军长的孩子时,彦英、凌越,和我,我们三个人一起长大,我们从军区大院的这一头,跑到那一头,他们两个对我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div><div>但现在,我追在他们身后,当一个替身,一个下流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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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 ' ')('<div class="articlecontent" id="articlecontent" style="padding:0px"><div>等到碗里的粥见底,彦英才开口。
</div><div>那上面是一个少年,靠着一根雕花大理石柱子站着,穿着一身素色长褂,显出一份青涩与无知来。
</div><div>我躲避他的视线,“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
</div><div>但这种话我又没法直接告诉他,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我实在是没有别的招数可以用了,彦英就是这样,他通常不会要求我回答什么,但是一旦开口,我就很难糊弄过去。
</div><div>我是真的有些生气,彦英完全只把我当一个宠物,我摔了房间里的花瓶,又砸了他摆在房间里的小猪瓷器,等到冷静下来,却又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
</div><div>他这样强硬,我只能服软,我说,是我自己的相片。
</div><div>只是我没有户籍。
</div><div>因为小时候凌越和彦英经常把自己弄伤,所以我很快就熟练掌握了这项技能,日后也常常被夸赞,即使不曾读过医学,包扎手艺却很好。
</div><div>他说的很对。
</div><div>实在是像对待一个宠物。
</div><div>于是我扯着他的领口,小声对他说,我还没有吃晚饭。
</div><div>我坐在彦英家里的沙发上,将脚腕上的碎片一个个弄出来,鲜血已经染红了半截白袜,我把它脱下来,想要拿起绷带包扎的时候,才觉得裤子不好上挽,只能先脱掉一只裤腿,方便缠纱布。
</div><div>可是我还没有吃晚饭。
</div><div>我本来也想靠苦力为生,我知道我抢了刘小月的东西,还给他是应该的,我还记得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我淋得浑身湿透,衣服全都贴在身上,像是一条落水狗。
</div><div>我听见他很迟疑叫我,“刘……刘小月……”
</div><div>他还是不信,叫我把相片拿给他看,我便只能把相框取来,交给他看。
</div><div>我想或许当时的寒气已经深入骨髓,才让我这具身体如此娇惯,没有公主命,却生了一身娇病。
</div><div>因为过去的那十几年,我有时候总分不清楚,我是个冒牌货,我如今只是仰人鼻息而已。
</div><div>彦英头也不回,良久才端出一碗粥给我。
</div><div>“彦英!”
</div><div>但是他没有,他下楼去了厨房,我穿好拖鞋,哒哒地从楼梯上下来,看他围着围裙煮粥。
</div><div>彦英沉着脸站在书房门口,不知道看了多久,“你回房间去。”
</div><div>“不必了,我是真心……”
</div><div>他见我抬头看他,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刘先生受伤了?”
</div><div>彦英双眼沉沉地看着我,我几乎以为他要把我吃了。
</div><div>彦英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我有些瑟缩,但是我真的很饿。
</div><div>“刘君,行李箱里的相框,装的是你和谁的相片?”
</div><div>“郑贺。”
</div><div>我于是对他说,“彦英,谢谢你。”
</div><div>这像是在指责我。
</div><div>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摔门而去了,走的时候竟然还反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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